未来像盛夏的大雨,在我们还来不及撑开伞时就扑面而来。

在进人新世纪之后,变化所带来的威胁主要被认为和德国有关。德国代表着新的、不同的和危险的东西。在这方面,它取代了法国的角色。德国人成为这个世纪头十年的文学和戏剧,特别是居伊·杜莫里耶少校的戏剧《一个英国人的家》 ( An Englishman's Home)的主要攻击对象。有关德国人侵的故事大量出现,表现出对变化的恐惧以及把变化与德国等同起来的心理。

《新政治家》(The New Statesman)在1913年讲过一个带有寓言性质的故事,说一趟快速列车意外停靠在一个郊区车站,车上的一名乘客决定从车上下来。站在站台上的列车员对这位乘客说:“你不能在这儿下来。”“可是,”乘客回答说,“我已经下来了。”“车在这儿不停。”列车员坚持说。“可是,”那位乘客说,“它已经停了。”批评家和诗人杰拉尔德,古尔德(Gerald Gould) 用这个故事来说明他对艺术家的道德特权的看法,但是从这则故事中可以得出的同样重要的一点是,与那个造反者在同一趟车上的其他乘客没有领会他的倡议,更别说跟着他一起行动了。毫无疑问,那种解读也可用于英国的公众。


《春之祭》

评论
热度 ( 7 )

© 苹果猎手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