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来像盛夏的大雨,在我们还来不及撑开伞时就扑面而来。

《“三岛由纪夫现象”辨析》,叶渭渠,p6-7

「就其美学来说,三岛由纪夫的美学核心是生、死与美。他将《叶隐》看作是他的“文学母胎”,还将《叶隐》武道文化精神看作是一种美学的观念,并以此理论基准规范他的文学。他在《文化防卫论》一文中批评了现代日本文学的软弱性,文学题材和视野的局限性,进而主张在文学上恢复武道,以此建立美的伦理体系,同时他批评了战争期间国家权力对《叶隐》的武道美学理念“作出政治的解释”而加以利用《叶隐入门》。他以此对照自己,觉得自己的文学总是隐藏着卑怯的生,并为此而感到困惑,他经常为自己的行为和艺术相克而苦恼,认定作为艺术家没有必要为生来辩解。他向往死,特别是憧憬武士切腹而死的“瞬间的美的闪光”,他将这归结为死=选择=自由的公式,是最崇高的美。在文学上他描写切腹自杀时,运用传统的美的形象来消化人们在生理上的恐惧,以升华为艺术美,即将“切腹”看作是一种艺术,一种美的形态,并且讲这种美归结为“残酷美”。他在《关于残酷美》一文中,以古典主义的红叶、樱花来喻血与死为例,说明“这种深深渗透到民族深层意识的暗喻,对生理的恐怖赋予美的形象来化消直接生理的恐怖。所以今天的文艺作品给血与死本身以观念性的美的形象,是理所当然的。”并且指出:“展开主题,残酷的场面是必要的”,因为“将残酷性提高到残酷美,就会增加作品的力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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